“当时缑如来说会替我保密,但有一件事他须我去办。”鹤柄轩看着桌上的天杼图,“他说他不放心萧魂,所以图成之日,他希望能借我手将结构图原图交给北越帝。”
“他为什么只把结构图传回北越?”鹤杨氏不解。
“那人的脾气,炫耀吧。”鹤柄轩继续说,“我将此事报给北越帝,北越帝哪里能容他将最关键的三张图留在大周?”
鹤杨氏也觉得是这样,但凡重器,关乎国之根基。
“图成之日,他给我争取时间,亲手将结构图原图交到我手里。”鹤柄轩在这一刻停顿下来,脸上流露出的情绪谈不上愧疚,但有几分惭愧,“我动手了。”
“我拿到结构图之后去抢他铺在桌上的内膛图,他反应过来之后与我撕扯,我有备而去他如何能活
!”
鹤柄轩告诉鹤杨氏,“那时我在他胸口插了四下……五下,刀刀命中心脏,就在我想去找另外两张图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声音,我那时没想别的,只想着剩下两张图就算是毁了也不能落到大周手里,于是纵火烧了那间房。”
“待我离开后偷偷藏在角落,原来外面的人是洛千重,也就是帮他一起完成天杼图的师弟,我没敢走,悄悄潜伏着。”
“后来呢?”鹤杨氏听的心惊肉跳。
“后来洛千重走了,大周先帝萧魂赶过来,我隐约听到萧魂动怒,说是图纸只剩下一张了。”鹤柄轩长长叹了一口气,身体重重靠在椅背上,“且等我跑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结构图原图叫人送回北越,交给北越帝。”
“内膛图你没有一并交回去?”鹤杨氏狐疑问道。
鹤柄轩苦笑,“夫人啊,我得留下保命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