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温姑娘的智商,我是在陈述事实还是挑拨离间,你分不清楚?”
温弦在桌边立了一会儿,坐回来,“你想说什么?”
“我不是已经说了?”温宛有些无奈,跟不是很聪明的人说话,就是要一句一句解释给她听,“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你曾经的长姐,也就是我,麾下产业有多少?”
温弦冷笑,嗤之以鼻。
“本县主的问尘赌庄不是没跟你的伯乐坊较量过,平分秋色,你承不承认?”温宛继续道。
想到之前的较量,温弦下意识想到了一个人,景王宁林。
死的太早。
“倘若太子府将你伯乐坊看作门面,他们想杀本县主威风,为何不以伯乐坊为阵营,叫公孙斐可劲儿朝里砸钱,说实话我斗不过。”温宛说的是实话。
御翡堂在外靠着南宫煜,问尘赌庄没有外援!
温弦突然笑了,无比讽刺看过来,“伯乐坊有你五成股,你是不是忘了?”
“持有份额相同的情况下,谁砸的钱多,谁说了算。”温宛只叹她说了这么一大堆,温弦才想到这件事,这个解释她早就准备好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太子府甚至于公孙斐,并没有想要替你夺回伯乐坊的意思。”温宛趁热打铁,继续编,“在他们眼里,伯乐坊自魏泓身死之后,就已经不再是太子府的代表,他们早就放弃了,你还守着它做什么?”
温弦,“……不然呢,真卖给你?”
“只要你答应,我可以把御翡堂转到你名下。”
温宛一语,温弦陡然一震,“你当真?”
“契约同时签,你我同时签字。”温宛信誓旦旦。
看着一脸认真模样的温宛,温弦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