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天牢里光线太暗,寒棋看不清楚。
为了看清楚,她一把扯过公孙斐手腕,紧紧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呼吸喷薄出来的气息落在腕间,公孙斐手腕顿时浮出一片小红疙瘩!
那疙瘩争先恐后往外蹦跶,看的寒棋兴奋异常,“哈!落汐你看!他真对柳絮过敏!”
看着寒棋打从心里开心的样子,公孙斐欲哭无泪。
他对女人过敏,唯独对寒棋不过敏,可偏偏!
他心里装着这只小白凤。
只要看到就会心动。
他又对情绪过敏!
老天爷莫不是想亡他!
铁栏外面,寒棋忽然想到一件事,倏然松开公孙斐手腕,把地上瓷盘拿出来。
公孙斐反手将盘子里的烙饼拿走了。
寒棋诧异,“你干什么?”
“公主殿下想销毁证据?”公孙斐边说话,边嚼一口烙饼。
寒棋面色微僵,数息缓缓站起来,“那饼是本公主亲自烙的,所以鸿寿寺里的人没人知道,我进来时是一个人,我又没带食盒,所以……你放心,作为于阗子民,你的葬礼本公主定给你风光大办,告辞。”
寒棋真走了。
说完告辞就跟风似的飘走了。
天牢外,寒棋与正在候他的温宛碰到了前来送饭的顾琉璃跟温弦。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温弦比顾琉璃快一步挡住寒棋,“你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