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千城又是一阵沉默,“听你的罢!”
萧臣离开时问了有关温少行跟小小的事,孤千城顿时来了兴致,唾沫星子喷萧臣一脸,将温少行渣男行径批的体无完肤。
萧臣走了,挥挥衣袖,没留下一个铜板。
孤千城万般无奈,又去了隔壁……
夜里,温宛在宋相言那里要了令牌,专程探望公孙斐。
得说上官宇特别通人情,关押公孙斐的牢房是整个天牢里最阴暗潮湿的地方,有蟑螂老鼠,无天窗,牢房里稻草都是湿的。
温宛来时公孙斐正盘膝坐在稻草堆上,她仔细看了看,那堆稻草比较干。
知道有人来,公孙斐微阖的双目掀起一道缝隙,见是温宛,又给闭上了。
“斐公子度量不够。”温宛站在牢房外,气若神闲。
公孙斐重新睁开眼睛,“任谁被县主用这种方式请进来,度量都不会太够。”
“那日斐公子将本县主诓到深巷,若非你先出手坏我大事,我也不会与你这样斤斤计较。”温宛站在牢房外面,面对眼前这位财神面色不改。
公孙斐垂眸扯了扯并不褶皱的衣角,缓慢站起身,“县主来找斐某,该不会只是为了看斐某热闹的吧?”
“要钱。”温宛直言。
公孙斐哑然失笑,浅步行到铁栏前,“县主在想什么?”
“不给?”
“斐某天牢都进了,钱你还想要回去?”公孙斐一副‘你太异想天开’的模样,毫不掩饰眼中嘲讽。
温宛也在笑,“斐公子信不信,你一日不还钱,本县主肩头的伤,一日不能好。”
公孙斐瞄了眼温宛左臂,“斐某听闻那日东城门,县主自己不小心撞到人家剑刃上,你这一剑伤的值得,非但没让赫连泽追究你们劫嫌犯的不法行径,顺带着用在斐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