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觉得是,那便是。”公孙斐难得遇到‘知己’,对顾琉璃又多出几分赞赏。
“怎么没有了?”顾琉璃这才发现涂鸦只有两幅,虽然只有两幅却像是一个未完待叙的画本子叫人想要继续往下看,看不到就会着急,甚至失望。
公孙斐还是刚刚那副表情,“还没想好就没再画,太子妃觉得这只……春燕会如何?”
“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
顾琉璃扫过那只春燕,“我连自己会如何都看不透彻,哪有本事看别人。”
“太子妃是有大福的人。”
“何为福?”顾琉璃转身看向公孙斐,认真问道。
这倒把公孙斐给问着了,“许是,求仁得仁?”
“求仁得仁那是运,无妄无欲才是福。”顾琉璃走回凉亭,“这世上有福之人少之又少,你我皆不是。”
看着顾琉璃的背影,公孙斐开始为温宛担忧了。
这个太子妃,不简单呐。
顾琉璃没有在温府用膳,温弦出来时还抱怨公孙斐不该把人放走。
她有可能没意识到,她在跟谁说话……
在温御决定以鹤柄轩为突破口朝太子府吹起暗攻号角的时候,太子府明攻的号角也吹响了。
胜翡堂开张。
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日子里,狄翼终于迈出国公府的府门。
一出门,即见一辆马车停在自己马车后面,马车外面站着柏骄,那就不难猜出马车里面是谁。
狄翼侧眸问手底下人,“那辆马车什么时候来的?”
底下人也纳闷儿,“属下准备马车的时候没瞧见这辆马车……”
狄翼也是暴脾气,哼着气走向马车。
柏骄见到狄翼,“老奴给国公爷请安。”
“贤王殿下来此,有事?”狄翼无视柏骄,声音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