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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鉴 晓云 1058 字 2024-01-03

可是温御没有高兴,手里的咸鸭蛋被他捏出黄油,竹叶青的味道散的满屋子都是他却闻不见味道,胸口就像揣着一块石头,压的他喘不过气。

以他对战幕的了解,受此挫折战幕心脏可能受不了。

那老厮常年玩心眼把心脏都玩坏了,早些年就有心绞的毛病,这回受此重击,也不知道那颗年久失修的老心脏能不能给绞出血来。

绞出血来倒也不怕,就怕绞死了。

温御越想越闹心,直接唤来钟岩,“谁叫你进来的!”

钟岩,“?”

“出去!”一直以沉稳性格著称的老侯爷,当年兵临营帐还在睡觉的温御终于坐不住了。

钟岩跟了温御多年,从来没见老主子这么暴躁过。

在他印象中仿佛天塌下来对主子来说都无所谓,拿温御话说要砸也先砸死个子高的一经,再砸战幕,等砸到他的时候另外两个已经死了,他是活到最后的人为什么要害怕,要开心,开心起来!

“侯爷要是有心事不妨与老奴说,老奴虽不能为侯爷分忧解愁,但能与侯爷一起忧愁。”钟岩忠心,主子连平日里最舍不得浪费的黄油汤都不舔一下,可见出大事了。

温御叹气,他自今晨醒过来到现在已经叹了无数次气,叹到气短,“钟岩你说,本侯这辈子有没有做过坏事?”

“借用夫人一句话,坏事都快叫侯爷做尽了吧?”钟岩实话实说。

得说钟岩也不太会安慰人。

温御眼睛瞪过去,“你这叫什么话?本侯何时出卖过兄弟?”

“侯爷有兄弟?”钟岩没有质疑的意思,他只是觉得自家侯爷这些年深居简出,早与官场跟军中划清界限,哪里来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