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是战幕,他断不会用私兵之事试探你,牺牲太大,可晏伏才用私兵的事逼战幕放他麾下副将,转回头就拿私兵试探你,这是人干事儿?要真是他,战幕能甩开膀子跟他干。”
高舜与晏伏不熟,不予置评,“若不是他二人,还有谁知道?”
温御摇着头,手指在桌面上点了又点,“想不出来,要说还有人知道私兵的事,倒是有,但不可能!”
“谁?”
“皇上。”温御相信太子府养私兵的事皇上必然知情且包庇,可皇上心系太子府,没道理用这样的法子掘太子府后路。
高舜也觉得不可能,“皇上的心一直在太子府,皇上只会替太子隐瞒私兵之事,断不会以此试探属下,如侯爷所言,不值当。”
温御思来想去,总觉得他一定是露掉什么关键线索,才致许多事在他脑子里卷成一团乱麻,如何都理不清头绪。
“姑且当是晏伏。”
温御暂不去想‘因’,他在考虑‘果’,“你该如何?”
见温御看向自己,高舜在来时路上也想过这个问题,“如实禀报皇上,将太子府私兵暴露出来,引战幕跟晏伏撕逼,打到两败俱伤时侯爷坐收渔利。”
温御见高舜神情竟有几分兴奋之意,不由噎喉,“我收什么利?”
“太子跟二皇子一倒,皇子中唯魏王殿下可承大业。”高舜没在温御面前遮掩,本着爱屋及乌的原则,温御选谁推举,他义无反顾。
即便没有温御,若然叫他选择,他亦觉得几个皇子中唯魏王萧臣对他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