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幕脸色瞬凉,“几十年的兄弟,你诅咒我死?”
温御,“……战幕你没事儿吧,我诅咒你死还不是应该的?你动我家人我巴不得你现在就死!立刻马上!”
“你立刻,马上给我滚!”战幕被温御气的跺脚。
温御梗起脖子,眼睛瞪的比罩蜡烛的灯罩还要大,“滚就滚!”
眼见温御踩着暴戾步子走出厅门,战幕气的额头直冒青筋,他承认这件事太子府于温御有愧,可这件事自己于温御无愧!
温御真走了,头都没回。
司南卿则停在门口,一时不知该进该退。
不消片刻,厅内传出声音,“进来。”
司南卿得令走进去,见战幕已然坐到座位上,地上茶杯碎裂一地,于是想要蹲下去收拾。
“不必。”战幕恢复往日沉静,双目深如古井,“温弦查到与睿亲王府勾结的人是苏玄璟。”
司南卿睁大眼睛,“这不可能吧?”
“花间楼悦心,与睿亲王府管家肖贵有十分紧密的关系。”这是温弦刚刚来时与他禀报的第二件事。
司南卿闻声惊了半晌,“军师之意……”
“让他自查。”战幕哪怕知道这则消息不会有假,可也不会只因为这一点就定了苏玄璟生死,毕竟公孙斐那个人也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