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周朝,他也就只能容忍眼前这个老匹夫摔他杯子,别人连碰一下怕都会被记恨上。
没办法,谁让这老厮是先帝看中的,他也颇为中意。
温御瞪着战幕,虽然知道战幕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但他不为所动,“要关你自己关!”
战幕真是拿温御没办法,深深呼出一口气后起身走向厅门。
厅门闭阖,温御转身面向战幕,“我那长媳锦歌死了十年,莫说入土为安,投胎都到现在都能叫你一声爷爷!你怎么好意思把她挖出来造谣!”
战幕就知道是这件事。
“老夫也是刚刚知晓利用此事挑拨睿亲王跟你的人,是太子府的人。”战幕没有说谎,就在刚刚,温弦主动来找他说明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当年慕锦歌给白萍看病的事。
可即便是他也只知慕锦歌给白萍看过病,但不知道看的是什么病,没想到温弦非但查出来,且还有凭有据。
那凭据是真的,慕锦歌的字他见过,洒脱又漂亮,如今这大周皇城没有哪家女子能敌。
“你承认了?”温御目冷。
“温御,你知道我是谁吗?”战幕绕过温御,回到椅子上正襟危坐。
温御冷笑,“大周朝的军师谁不知道!运筹帷幄,算无遗策。”
“老夫是帝王师,是太子谋士。”
战幕没有回避温御投过来的嘲讽目光,一字一句道,“是先帝将老夫交于当今皇上,又是皇上将老夫交于当朝太子,先帝驾崩时我已是太子师,先帝说了一个字。”
温御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