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前,周帝还信誓旦旦在他面前炫耀,欲以宁林为饵,借战幕之力钓出背叛者,如今看周帝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此计定然没成。
周帝双目赤红,“有人,把二十年前蛊患案的杀人蛊,活生生的忘金甲摆到宁林密室,同时还有宁林这些年与允儿往来书信!这个人只可能是那个背叛者!只可能是他!”
一经亦被这个消息震撼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是黄雀?”周帝冷笑,“朕是九五至尊!”
一经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周帝,眉目深凝,“景王糊涂。”
“他不是糊涂,他是坏!坏!坏!”周帝丝毫没有想到自己以宁林为饵去钓背叛者的行径也算不得好人,只想到宁林甘愿做背叛者的饵来欺他的好儿。
一经看的通透,“景王在背叛者那里也只是饵,饵没有好坏,得看投放饵的人是不是投对了位置。”
周帝恼羞成怒,“大师在嘲笑朕不是那人对手?”
“不是嘲笑。”一经表示他说的是事实。
周帝猛抬手,却在打下去的瞬间停下来,脸色阴狠,“那人早知先机,朕比他迟一步自然不如他谋的深远!”
一经平静看向周帝,并未开口。
“局未定,胜负未分,朕断不会输他!”周帝愤然叫嚣。
一经依旧那么平静的看向周帝,此时此刻周帝言,与他所想一致。
他又何尝不是因为失了先机,还有温御跟郁玺良,比起周帝跟那个叛徒筹谋算计十八年,他们自然不会谋的深远……
御南侯府,战幕终于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