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温君庭跟苏玄璟中间的温少行突然蹦起来狠狠跺脚,嚎一嗓子,“笑的我都快哭啦!”
得说战幕那几声笑没让萧彦眼睛睁圆,温少行这两嗓子把他干精神了。
真是温御养出来的好孙儿啊!
鹤柄轩暗暗抹汗,场面太乱,他实在没看明白战幕笑的是什么。
“战哥,那个……你先把遗诏还给我……”
温御伸手想要把遗诏拿过来,不想下一刻战幕突然抬手,将遗诏重重摔到地上,“遗诏上并非先帝笔记!这是假的!”
温御手还在半空悬着,“……”
假的就假的,摔什么呢。
温御只得蹲下身,刚捡起来还没攥稳,突然就被战幕抓过去!
未及温御反应,战幕手握遗诏行到正中,将遗诏重摔到桌面,“宰相大人,老夫可以肯定此遗诏虽锦帛与天武旧年同,但字迹绝非出自先帝。”
鹤柄轩还以为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不是真的战幕在那儿一惊一乍又哭又笑的干什么!
战幕背后,温御忽然就想明白了。
战幕得有多害怕那旨遗诏是真的……
“要不要本王也看一眼?”一直倚在竖梁旁边太师椅上的萧彦开口了。
鹤柄轩当然不会反驳,虽说在战幕眼里萧彦是狗,可在除他以外的人眼里,萧彦是皇族里最年长一辈,德高望重。
眼见萧彦没有起身,鹤柄轩意会,“烦劳……”
他想让战幕送一下,以他的身份地位倒也可以这么做,但见战幕脸色不对,于是看了眼苏玄璟。
苏玄璟未动,他很清楚自己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