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颠簸,温弦没听清,正想问时温宛突然把她手指拽过去,猛咬一口渗出血!
温弦还没来得及喊疼温宛已经借血将指印按在契约上。
“温宛!”温弦抽回手指头,黄豆大小的伤口!
温宛把契约扔过去,温弦忍痛接过契约,“温宛,本姑娘知道你不服,不过没办法,人各有命,上天注定有人天生为王,有人落草为寇。”
温宛睢着温弦那副嚣张劲儿,不禁想问,“太子真能当皇上?”
温弦,“……当然!”
“他能顺理成章坐上龙椅?”温宛又问。
温弦猛然想到前世,前世太子不知道为什么造反,后来应该是……登基了?
见温弦犹豫,温宛意料之中,可惜自己死的早,后来的事她全然不知,“你这么死心塌地靠上太子府,也不知道能得多少回报。”
“这些不用你管,你只要知道终有一日你会匍匐在本姑娘脚底下摇尾乞怜,到那时,你若能像狗一样给本姑娘叫几声,叫好听了,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啊!”
马车突然停下来,温弦一个不稳身体朝前倾斜,温宛瞅准时机从背后狠补一脚,说实在的,温宛甚至想踹死她。
以前觉得攻人者,攻心为上。
可方云浠的出现再次刷新温宛对坏人的认知底线。
温宛越发觉得有些坏人心是石头做的,失去亲人朋友并不会让她们有一点点不适,与其攻心,倒不如实实在在的拳头打在身上解气。
温弦一路从车厢跌出来滚到地上,胳膊硌在马车前沿一片淤青,温宛随即走出来,跳下马车一瞬温弦狼狈爬起来,“温宛,光天化日你敢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