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叫乌鸡,身上的毛色是黑的,都是极好的补品,于身体特别特别有益。”公孙斐回坐到桌边,朝方桌对面搭了下眼。
温弦顺势坐下,正对那只白凤,“斐公子画功,了得。”
公孙斐笑了,“温姑娘慧眼。”
温弦眉梢控制不住挑两下,“伯乐坊……”
“温宛已经答应把五成股全都交到姑娘手里,绝无差池。”公孙斐想到那日与寒棋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忘了肌肤之亲,颇为懊恼。
温弦冷笑,“到手才是钱。”
“她这几日忙,等她不忙……”
“本姑娘明日便去截她,若她不给又当如何?”温弦好几日没找温宛,甚是想念。
公孙斐知道温弦这是闲的发慌想到温宛面前找存在感,“姑娘且去,她必定会给。”
温弦得到肯定答案之后,想到自己厚重披风下面的曼妙身材,不由往下扯了扯披风,露出雪白一片,公孙斐无动于衷,“姑娘还有别的事?”
“画堂位子坐稳之后,本姑娘还想再进一步。”
看着眼前温弦,公孙斐再次想到刚刚他口中说所说乌鸡,同父同母,一为白凤,一为乌鸦……鸡。
“想与萧桓宇更进一步?”公孙斐微微眯起眼睛,调笑道。
温弦也不避讳,“萧桓宇一定是未来大周之主,本公主若能与他建立更深层次的关系,他朝于我于阗有大裨益。”
公孙斐觉得有理,“斐某支持温姑娘。”
“只是……那萧桓宇碍于太子妃,没敢动我。”温弦想到之前那次奉献,心底隐隐存着不甘。
公孙斐略张嘴,惊讶看向温弦,话没明说,意思非常明显。
温弦恼羞成怒,“斐公子这副表情怕是误会了,本姑娘也是听信谗言才贸然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