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铃铛肩头伤口,宁林手下动作稍稍的,不是很谨慎。
呃-
方云浠吃痛。
“还疼?”宁林抬头,关切问道。
“都是因为那个叫林绫的女人!”
宁林系好白纱,“那个小铃铛,今年刚好十四岁。”
方云浠不解看向宁林,宁林却只是一笑……
夜太深,温宛跟萧臣在大理寺直至郁玺良伤口无恙方才离开,马车里,温宛提及之前郁玺良与她说的一件事,确切说是一个名字。
宁林。
“方云浠坐实葛九幽是蛊患案真凶,但我们都知道葛九幽是冤枉的,那么有问题的就是方云浠,那夜声蛊跟真心蛊本可以揭出真相,结果半路杀出一个宁林,他在知道方云浠种下真心蛊之后硬生剜掉方云浠一块血肉,他这是不惜方云浠死,也不叫我们从方云浠嘴里套出东西,所以方云浠知道的事,宁林一定知道。”
听到温宛分析,萧臣亦颔首,“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方云浠跟宁林,和当年蛊患有关。”
车厢里,温宛目光幽冷,脑子就跟被佛祖抚摸过一样灵光闪闪,“当年蛊患是先帝所灭,萧臣你觉得……先帝让翁怀松守口如瓶的人,会不会就是宁林!有时候我会想,先帝留下密令会不会也跟这件事情有关。”
萧臣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温宛,除了密令的事,余下温宛所言与他皆想到一处,“这件事须得查。”
“得查,从宁林祖坟开始刨!”温宛义愤填膺道。
萧臣笑了笑,“放心,那晚之后我便与绮忘川提过此事,包括宁林在宜州的一些事,都要查清楚。”
温宛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