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忽的一疼,就像有根刺扎进她心里时不时被人挑拨一下,虽然前世已去,可那些记忆却无法在她脑海里磨灭,因为温弦的话,她想知道萧臣的前世。
只是这世上知道萧臣前世的,怕也只有温弦……
温宛脸颊越发紧贴在萧臣胸口。
感受着那股强有力的心跳,她慢慢闭上眼睛,纵然有过曲折,纵然她与萧臣的感情背负上了难以卸下的重任,这种压力之下的感情却让她无比踏实。
因为没有退路,只能拼命往前走。
马车停在御南侯府外面,温宛正要下车时忽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那车她认得,是战幕的!
战幕来御南侯府了……
后院锦堂,温御眼见战幕拿起桌上五十年酿竹叶青仰头咕噜咕噜喝水一样灌下去,整个人都震惊了。
战幕从不喝酒,拿他自己话说酒误好汉差,酒误英雄事,酒乃万恶之源。
“战哥……”温御看的有些心慌,不停噎喉。
自郁玺良被抓进地牢的消息传过来之后,战幕被皇上叫进皇宫的消息也传过来了,温御预感事情可能要不妙,现在看,大大的不妙!
战幕不管温御,直把一壶酒全都灌进肚子里,兀突抬手将空酒壶朝地上砸。
酒壶碎裂,战幕面目激动,双眼尽染血丝,“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喝酒是因为我千杯不醉!不管什么酒在我这里都是苦的,你们觉得越香的酒在我这里就越苦,所以你与先帝跟一经一起喝酒气我的时候,我一点也不生气,那么苦的玩意要喝你们喝,我才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