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浓的醋味儿弥漫在房间里,方云浠猛然走向床榻,抬手就要打小铃铛。
郁玺良倏然闪身挡在方云浠面前,握住她扬起的手腕。
“郁玺良!”
方云浠怒声低喝时忽觉手腕刺痛,她本能想抽回手却被郁玺良死死攥住,“你与我出来。”
郁玺良一直握紧方云浠手腕,将她拉出房间。
行至厅房,郁玺良这才松开,“小铃铛只是孩子,你抓了她最亲的人,她讨厌你也是人之常情,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
“你刚刚在做什么?”方云浠一时忘了手腕刺痛,怒视眼前男子。
郁玺良走过去将内室房门带紧,“小铃铛躺在那里好几日,我给她洗头发,梳头发,她住在我这里,我有责任照顾她。”
“那我呢!”方云浠至今不能释怀的是,自她出现之后,郁玺良对她的态度忽冷忽热,明明说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会相信,可他们之间的距离感叫方云浠心慌。
二十年前的郁玺良会像刚刚照顾小铃铛那样照顾自己,可现在他却在照顾别人!
“我说过,我相信你……”
“我要你爱我!娶我!跟我过一辈子!”
方云浠眼睛里蕴出水泽,“二十年!我用二十年的时间破蛊患案全都是为了你!女人最好的二十年我都给了你,郁玺良,你不知道我爱你吗?”
当年花拂柳说方云浠喜欢自己时郁玺良还觉得是玩笑,当他自己意识到问题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出了蛊患案。
直到方云浠从悬崖上掉下去,他都没来得及告诉她,我只拿你当亲人。
“我也喜欢你。”郁玺良沉默片刻,认真开口。
方云浠愣住,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郁玺良与她表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