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萧臣抱着,于是下来,走向子神。
“还请温县主把手腕伸过来,解蛊。”子神抬起手,声音颤抖。
就在温宛伸过去一刻,宋相言下意识握住温宛手腕,结果却握在萧臣手上。
宋相言,“……”
萧臣,“……”
温宛,“……”
宋相言瞬间抬起手,扭过头,眼神冷戾直逼子神,“你应该知道,本小王脾气不好!”
鼠面露出畏缩状,“知道知道。”
这也是萧臣想说的话。
萧臣缓缓松开,温宛把手腕递给子神。
旁侧,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直涌上宋相言脑门儿,他忽然觉得萧臣也很讨厌,温宛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好在这种情绪很快被子神突然变换的鼠面消抵,“你脸谱变成这个样子是几个意思?”
原本畏缩鼠面,变得惊骇至极。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从子神黑白鼠面上看到红色。
瞳孔里的红色血丝甚是逼真,里面仿佛有红色血液流淌。
“说话!”萧臣寒声低喝。
瞬息,鼠面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声蛊解了。”
萧臣跟宋相言面面相觑,皆不信!
眼见宋相言走到角落准备搬那个木桶,子神大叫,“真解了!真的!不信你们问温县主!”
宋相言闻声回头,萧臣亦不解。
子神急声解释,“刚刚我在叩县主手腕时就把声蛊给解了,蛊虽小也有心跳,凭两位的身份可请御医给温县主把脉,县主体内只有一个心跳,没有第二个!”
宋相言走回来,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