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提及‘皇上’时,拱手拜天。
郁玺良万没料到如此,一时被动。
不是宁林?
宁林冷笑,“郁玺良,李公公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敢问郁神捕,大理寺丢了哪位证人?”李公公拱手问道。
郁玺良扫过宁林,视线落向李公公,“幽南苑,林绫。”
“如何失踪的?”李公公又问。
“受蛊侵扰,自己跑出去之后被人虏走。”
郁玺良这般说,宁林作恍然状,“就是之前偷偷跑到本王府邸两次的那个小铃铛?也难怪!”
李公公不语,狐疑看向宁林。
“郁神捕记性可能不太好,当初蛊人祸乱朱雀大街,神捕带着一帮捕快搜本王府邸,本王那时已将忘魂蛊母蛊交出去,神捕亲眼看到那蛊已经死了,这会儿你们大理寺把小铃铛弄丢,转身过来找本王麻烦?怎么,想让本王背这个黑锅不成?”
“景王为何要养忘魂蛊?”郁玺良寒声质问。
宁林嗤笑,“虽说李公公在这儿,本王不妨说句忌讳的话,大周皇城里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谁家没养蛊?本王是养过忘魂蛊,你且打听打听别的亲王侯爷,养蛊的一大堆,什么稀奇蛊没有!不妨告诉神捕一个秘密,兵部尚书府里养着两只六翼金甲,照郁神捕的思路,你是不是也该到兵部尚书府邸踢踢门,打打管家!”
郁玺良目色陡凉。
“养蛊乃我朝禁忌!”
“差点儿忘了!大理寺方云浠四十年纪顶着十四的脸,若说禁忌,神捕且先管好自己人!”
宁林再欲讽刺时,李公公朝郁玺良拱手,“神捕明鉴,昨日午时景王殿下得皇上召见入宫商讨建造二皇子府邸事宜,一整夜都呆在皇宫里头,这会儿皇上命杂家随景王殿下一起离宫也是想具体瞧一瞧府邸建造的位置,大理寺公事杂家不好多嘴,但景王殿下自昨日午时至今日午时都在皇宫的事,杂家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