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脚步声,公孙斐不甚在意。
温弦气鼓鼓走进凉亭,“公孙斐,你又去见寒棋了?”
当初东方隐与她提及公孙斐的时候,温弦就熟悉这个名字,后来她想起来,上辈子寒棋没来大周皇城,而是爱上一个男人与之私奔,被抓回来后关了禁闭。
那个男人就是公孙斐。
这事一直都是温弦心病,好在公孙斐对她算是忠心,自来皇城也没与寒棋联系,直到那日公孙斐去见寒棋被她知道,之后温弦一直派人暗中看着公孙斐。
听到温弦质问,公孙斐懒得隐瞒,“如何呢?”
“以后你不许见她!”温弦几乎是命令的口吻。
公孙斐落下被他举在半空细细观赏的手腕,抬眸看向温弦,“温姑娘做好自己的事。”
上次温弦这般质问他,他也是这样回答的。
公孙斐发现,眼前这位温姑娘的记性似乎特别差。
“你若见她,当初为何选择帮我?”温弦不能丢掉公孙斐的支持,她这次活的人间清醒,没有公孙斐,她什么都没有了!
“寒棋替温宛说情,希望斐某放弃温宛手里伯乐坊的四成股,斐某答应了。”公孙斐颇有耐心道。
温弦气到鼻孔冒烟,“谁叫你答应的!温宛的股成我一定要拿到!”
公孙斐瞧着眼前温弦那副极尽扭曲的五官,忽然在想,于阗若真奉这位为长公主,有失体面呵。
好在于阗的体面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温姑娘当然要拿到,只是在这件事上温姑娘得靠自己。”公孙斐眉目温润,声音徐缓。
温弦恼羞成怒,“我若有本事从温宛手里抢回股成,当初又怎么会给她!我若能抢,要你何用!”
虽然语气不对,但话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