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棋在等反转,不管什么反转,只要有反转她的面子就不算掉在地上。
然而她只等来折扇摇过来的阵阵清风。
寒棋脸色渐渐冷下来,“斐公子这是在拒绝本公主?”
“如果公主殿下执意要替温宛出头,那斐某只能抱歉。”公孙斐略有歉疚垂首,那样子像极了节哀。
寒棋真的是,那就真的打开天窗说亮话!
“义父叫斐公子过来,该不是专门与本公主作对的吧?”寒棋早就想与公孙斐摊牌,当初她来大周之前义父与她说的清楚,她与温弦各占一位皇子,萧臣赢则她赢,萧臣输,她大可将温弦对太子府的贡献据为己有,她亦赢。
但公孙斐的出现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萧臣跟太子府还没正式对上,公孙斐就这样强势打压温宛,过分了。
“公主殿下用错一个字,不是‘叫’,是‘请’。”公孙斐看着眼前被自己逼急的小白凤,心情莫名愉悦。
小白凤是公孙斐有感而发的名字。
那时他在林间练剑,寒棋一袭白衣坐在被苦丁茶树包围的亭子里,时尔炼字时尔品茶,恬静淡雅,像极了一只静匐的凤凰,他又未见寒棋穿过别的衣服,于是占了一个白字。
寒棋哪里知道公孙斐在想什么,她很生气,“斐公子不妨直言,你什么意思?”
“尊守义叫斐某在公主殿下与温弦之间二选其一,斐某觉得温弦这个名字好听就选了她,既是选了她,自然要一帮到底。”
“义父知道你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