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苏玄璟白衣似雪,“没有。”
司南卿用手掌把自己那颗脑袋摆正,“你当真要把伯乐坊两成股给温宛,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给公孙斐。”苏玄璟认真道。
“这个理由不成立,当初是公孙斐把这两成股赠与你,他给出去的东西他好意思要回去?”司南卿支起身子,“苏兄,你能不能先把喜欢温宛这件事放一放,太明显了!”
苏玄璟正色看向司南卿,“当初公孙斐赠予股成只是缓兵之计,即便如此他也只放出两成股,因为什么?因为他算计好的股成,如何都不可能让太子府占去半数以上。”
“这跟你把股成给温宛有什么关系?”司南卿不以为然。
“公孙斐这个人有问题,他所作所为皆是高捧温弦,推温弦与太子府合作,温弦就像是他手里的剑,而伯乐坊是温弦的底气,我将股成给温宛,就是让温弦他朝入画堂时底气不要那么足。”苏玄璟把自己想给温宛股成的理由,说的冠冕堂皇。
司南卿沉默。
“你我都清楚,我这两成股保不住的。”苏玄璟的意思很明显。
司南卿也明白,温弦若真入画堂,以公孙斐的聪明劲儿必定会让太子府表示诚意,苏玄璟手里两成股就是诚意。
到那时温弦手握伯乐坊八成股,底气太足生野心,野心生贪婪。
尤其公孙斐这个人很难琢磨,是友是敌也难判断,“那你给罢,军师那里我去说。”
苏玄璟暗暗舒了一口气,“相信我,公孙斐绝不是友。”
司南卿身子重新侧倚在桌面上,看了眼苏玄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