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没什么要紧的事,你早些休息。”萧臣也觉得自己这个请求过分,这段时间所有人都在为案子奔波,神经紧绷到此时此刻才算松下来。
温宛也有好几夜没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他如何舍得再让她奔波。
眼见萧臣起身,温宛忽然抬起头,“如果我们现在离城赶去护国寺,应该来得及。”
萧臣猛然回眸,眼中一亮,“可是……”
“反正睡不着,不如出去走走。”温宛站起来,“现在应该没到宵禁吧?”
“没……还没到!”萧臣脸上露出惊喜,绕过桌案拉起温宛的手就朝外走。
其实在瑞安往回走的这几日,他们之间不可避免会有肌肤之亲,那时大局为重,温宛顾不了许多,此刻被萧臣握住手,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宛宛?”见温宛犹豫,萧臣不禁回头。
他看出温宛有些抗拒,可是不能松啊!
司马瑜说的很对,脸皮厚才是追妻正道,这个时候把手松开再想拉手要等到猴年马月!
“走罢。”
虽然不适应,可温宛得承认她心底隐隐浮动的,是难以压制欢喜跟雀跃。
哪怕只有一点点……
皇城,西郊。
温御应姜若阑请求,带着温谨儒来到丁展池墓地。
酉时将过,西郊一片灰蒙。
彼时牢房里,温谨儒已经从姜若阑嘴里知道整件事的真相,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心境,可只要想到姜若阑说他的母亲在临死之前仍在抚摸他脸颊,就觉得心痛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