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说的?”战幕冷冷看过去,像是鼓足了劲儿,等着温御服软。
温御深知此案离不开战幕,他想赌一把。
赌战幕就算被他气到王八翻背,也不会甩袖暴走。
被偏爱,总是有恃无恐。
“我说的,战哥你别管我了。”温御抬手,“门在那里。”
战幕一股火儿顶到脑门儿,狠狠拍桌,起身大步走向房门。
温御心里默数。
一……二……三!
房门前,战幕脚步骤停,房间里一片死寂。
战幕不回头,也不走!
温御暗暗攥紧的拳头松了松,一脸虔诚看过去,“战哥你说老皇叔怎么会请动百里放?”
“先帝手里有一金色龟壳你忘了?”战幕转回身,顺着温御递过来的台阶走回来,板着脸道。
温御恍然,“我记得先帝把那玩意给老皇叔了!”
“龟壳多用于占卜之术,金色龟壳可遇不可求,百里放那个迷信篓子做梦都在惦记金龟壳。”
房间里又是一阵死寂,气氛尴尬无比。
“战哥,我只要真相,死我也要死个明白,决不后悔。”温御直视战幕,“魏王殿下已经到鲁县,晏舞的确没死,这事儿有的查!”
战幕微怔,“你怎么知道萧臣在鲁县?”
“郁玺良说的,他说萧臣也在为这件事努力。”战幕多智慧,温御多鸡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