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萱下意识上前,“父亲!”
温御扭头,想了片刻,“你是长辈,看着他们点儿。”
“父亲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他们!”温若萱信誓旦旦。
时间差不多了,温御果断转身走上马车。
战幕随后上了同一辆马车,郁玺良跟在马车旁边,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
看着马车在尽头处消失,温若萱当即带着温家那三小只走进御南侯府。
正厅,温若萱坐在主位,面沉如水,“姑姑不瞒你们,这事儿在背后整咱们御南侯府的人是秦熙,这货与皇上说有确凿证据证明……谨儒是父亲当年麾下副将丁展池的儿子,亦有证据证明丁展池是梁国细作,父亲明知非但包庇,更为其记下莫须有的战功。”
温若萱注意到温君庭神色异常,停下来,“君庭。”
“姑姑……”
“姑姑不管这件事到最后是个什么结果,在我心里谨儒是我温若萱的亲弟弟,你是我温若萱最引以为荣的侄儿,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温若萱看向温君庭,眸光闪出异彩,“打起精神,咱们御南侯府临着外敌呢!”
“是!”温君庭重重点头。
不管是温若萱还是温宛,哪怕温少行都有所感,以秦熙那样持重的身份,他说出来的话至少有一半是对的。
“姑姑,我们现在该做什么?”温少行义愤填膺道。
温若萱看了眼自己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