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玉质一般,样式却与宫中宫女必备之物如出一辙。
郁玺良看破不说破,“是不是温若萱出事了?”
“那日御花园,我藏起来时看到玉芙宫的淳贵人走上白玉拱桥与温若萱站到一处喂鱼,那时我脚下忽然多出几条青蛇,这个季节青蛇不该出现,而且那几条青蛇在淳贵人离开后自行消失,于是我便抓住一条,硬把那条蛇的蛇齿搥到我脚踝上……”
花拂柳告诉郁玺良,整个过程温若萱跟淳贵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唯独两人的手伸进过同一个鱼食盒,而在温若萱救他的时候手指碰到蛇齿,蛇齿变黑。
毋庸置疑,温若萱中毒了!
郁玺良心下陡惊,“没听宫里传出消息啊!”
“当晚我捡回那枚蛇齿找人看过,那种毒在人体内并不致命且不易被人发现,但若加上一物,则可要人性命。”花拂柳在头顶绑了一个结鬟式的发髻,再用簪子别好,“还好有解药,明日我便入宫帮她解了。”
郁玺良陷入沉思,“淳贵人为什么要给温若萱下毒,而且不是一次致命的毒药?”
“温若萱要出事,以温御的性子直接就能找上萧昀或是秦熙,他们应该是在等。”花拂柳裹着大氅起身走到床边,扔了大氅无遮无掩换衣服。
郁玺良看到眼前肥硕的后背,倒抽凉气转过身,“等什么?”
“等温御没有招架之力,再一举败了整个御南侯府。”花拂柳朝身上套了一件又一件,“所以我料想,萧昀跟秦熙怕是要出大招,你们小心。”
郁玺良微微皱眉,“淳贵人是萧昀的人?”
“不能妄下定论,但肯定是站在你们对面。”宫女衣服太繁复,内衬的系带在后面,“过来帮你系一下!”
郁玺良扭头瞧了眼那抹宽厚白胖的肩膀,“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