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言没说话,扭头看向旁边。
温宛随之看过去,看到了戚沫曦……
客位不分高低,萧奕跟萧臣坐的那桌子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四五位西市靖坊来的大婶,大婶们吃着美食,瞧着帅哥,感觉人生已经达到巅峰,只恨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七弟啊,那会儿温县主居然与本王说我主卧里有暗室,她居然还知道那暗室里装的什么东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萧奕端起酒杯与萧臣对撞,低声询问。
“臣弟告诉她的。”萧臣不时瞄向温宛跟宋相言方向,有些闷闷。
萧奕皱眉,“你怎么知道的?”
“那晚五皇兄喝的太多,当着臣弟面把暗室打开,试了一件又一件……”萧臣收回视线,饮尽杯中纯酿,“皇兄买那么多一样的衣服做什么?”
萧奕邪魅眼眸紧紧盯住萧臣,咬牙切齿,“每一件,都不一样!”
“没有区别啊!”萧臣不以为然。
“不与你说这个,本王的秘密你为什么要告诉温宛?”萧奕气的是这个!
萧臣没有回答。
萧奕不依不饶,“温宛的秘密你会不会告诉本王?”
“不会。”
萧奕懂了,他早该懂了,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女人如过冬的衣服!
“对了,皇兄写礼没有?”萧臣想要用另一个问题缓解尴尬。
萧奕不禁看向萧臣,“什么礼?”
“三皇兄与七时姑娘大婚,五皇兄你人都来了,礼不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