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林沉默片刻,放低姿态,无比诚恳,“那四成股其实是本王想要,行个方便。”
“如果不呢?”
“那你就等,等到本王老死,你去继承她那四成股好了!”
拿宁林话说,若无半点好处,我为什么要插手到这件案子里!
宋相言不以为然,为了女人啊!
宁林的世纪语录在这一刻,惊呆了宋相言。
“我又不缺女人!”
“她可是温弦!”
“温弦不是女人?”
看着宁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反问自己,宋相言深感三观被对方震碎,“那我们彼此皆退一步,一人两成股如何?”
“怎么个两成股?”
两个比猴儿都精明的人坐在一起,不可能有谁单方面受益,这也是宁林不得不妥协的理由。
宋相言的方法简单粗暴,由他去攻破温弦的心理防线,再由宁林过去花言巧语把股成骗到手,然后他们二人平分。
宁林没有反对,要么一成股也拿不到,要么能得两成股,他为什么要反对。
临走时,宋相言多少有些好奇问了一句,以宁王舅的身份,想要钱到国库里拿都没人管得着,又何必在意伯乐坊的股成?
宁林就只回了他一句。
照照镜子……
昨夜萧臣在那张契约上按下手印之后,温宛虽然没有将自己余生幸福都寄托在那张契约上,但助萧臣称帝的决心跟信念已然形成。
一来祖父手里有密令,二来放眼大周朝几位皇子,谁登基能给她这样的好处?
温宛忽然在想,哪怕大周朝律法明令禁止朝臣与皇子交,仍然会有那么多朝臣前仆后继冲进夺嫡棋局,无非如她这般,求个荣华富贵,后代有荫可封。
在见萧尧之前,温宛先去找了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