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温御惊魂未定时一抹身影突然从窗户跃入。
那人尚未站定,温御二话没说,发自肺腑跳起来踹过去一脚!
萧臣闪身,一脸狐疑看过去。
“郁玺良,你可真行啊你!你怎么敢把……”温御刚想开口,视线落向桌边温宛。
眼见温御走过去,萧臣先他一步靠近矮炕,一记手刀落在温宛后颈上。
背对温御的角度,萧臣只是虚晃一招。
“温侯都知道了?”萧臣尽可能调匀呼吸,他是郁玺良的关门弟子,师傅的气息跟内力底蕴他自信还能学个一二。
“要不是宛儿跟本侯说,我还不知道你把密令的事儿告诉给萧臣了?说好的暂时隐瞒,你嘴咋那么贱!”温御也是喝了一点儿酒,再加上激动过头,很多细节都没注意。
郁玺良每次来,只走门。
“隐瞒不过去了,他猜到我见过贤妃。”萧臣转身坐到矮炕上,深吁口气。
温御眼睛好似喷火一般瞪向萧臣,“什么叫隐瞒不过去,你大可承认你的确见过贤妃,那你是萧臣的师傅,见见贤妃怎么了!这个谎都圆不过去你还有脸活在世上!”
萧臣不敢乱接话,只低头,沉默不语。
桌面上,温宛心情难以言说的复杂。
毋庸置疑,祖父跟郁教习都知道密令的事,而且,他们常来往。
“现在怎么办?”
温御几近崩溃边缘,双手插腰在地上来回来去,“你我尚且不能自保,把密令告诉给萧臣干什么!事能成,则成,不能成你我拼个死给萧臣寻得庇佑让他好好活着也算对得起先帝!”
“先帝密令,不是让萧臣好好活着。”萧臣抓住温御言辞间的漏洞,低声反驳。
“本侯当然知道这个!当然也会不遗余力去争取,哪怕豁出命在所不惜!现在的问题是拼命是你我的事,不是萧臣的!你让他知道先帝保他登基称帝,他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