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四菜一汤,厅门紧闭,冬香候在外面。
“夫君,弦儿给你盛饭。”温弦在魏思源面前就像变了一个人,温柔贤惠,大方得体。
她将瓷碗端到魏思源面前,“夫君,昨晚弦儿与夫君提的事,夫君考虑的如何了?”
魏思源一愣,“什么?”
温弦看着魏思源像是真的忘了,心底不免嘲讽,这种见了女人身子连正经事都不记得的男人,如何能与景王殿下相提并论。
若非迫不得已,她真不想脏了自己身子。
“伯乐坊的四成股……”
魏思源恍然,却没接茬儿。
“我知道夫君难做,可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当日你顾及沉央面子才没接下那四成股,如今这魏府,母亲占着伯乐坊的股成,我抛头露面在外头替夫君打点伯乐坊里里外外,倒像是这魏府没有男人一样……”
温弦说到此处,搁下被她拿起的瓷碗,神色黯然,“若父亲在,魏府自有父亲撑着,你不必做什么,我也乐得清闲,哪怕沉央在,我也不必为了给魏府找新的靠山接近景王。”
“弦儿,你再容我考虑考虑。”
魏思源不想要那四成股最重要的原因,那本该是沉央的!
温弦眼泪说着话的掉下来,“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也该为我们没出生的孩子考虑!我想过了,我是全心全意想当你魏思源的媳妇,昨夜……之前因为‘孩子流掉’的事你生我气我知道。”
“我……”
“你别不承认,否则你怎么会搬去翰林院住。”
温弦干脆把筷子也搁到桌上,“你一直怪我用假孕的事骗母亲,这次我是真想跟你魏思源生个孩子,若你还不出头,那我跟孩子还能依靠谁,景王?”
魏思源猛然抬头,眼中坚毅,“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