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杀不可打,景王可杀,别人不可杀。”
郁玺良递过长剑,眉梢挑动,“剑借你,来杀我。”
看着郁玺良递过来的长剑,宁林脸上嚣张模样不在,但也平静的好像没有丁点儿咒恨那般,笑了笑,“你要死了,宋相言那小子还不得把我绑起来点了天灯。”
郁玺良很满意某位王爷的心知肚明。
宁林神形变得懒散,换他双手环胸,饶有兴致,“郁神捕就只因为本王在公堂上扒拉你的耳朵,恨不得连夜找了宋相言那座靠山,你在怕什么?”
“景王殿下没事儿扒拉郁某耳朵做什么?”
“好奇。”
“好奇什么?”
“好奇郁神捕是不是真如坊间所传,易容成陌生人的样子逛青楼,这可不好,平白辜负人家姑娘对你的厚爱。”
郁玺良至今没有证据证明宁林知道密令的事,知道自己是密令者。
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若站在他眼前这位是个普通人,他即刻抓了这人,一百零八种酷刑总有一款适合他,但是不行。
温御也说过,一来宁林可不如他表面上看起来好欺负,二来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现在还没本事压住势头。
“主要是并非哪个女子的厚爱我都承受得起,若然招惹到有夫之妇,比自己小上一个年轮,足能当我侄媳的姑娘,如何舔脸下得去嘴。”
宁林听出郁玺良意会温弦,不以为然,“魅力这种东西靠什么展现?靠的就是扑到你身上那些姑娘们的年纪,她们越小,你就越有魅力。”
“小铃铛扑到景王府,也是王爷魅力作祟?”
终于聊到正题,宁林再次抹过自己一丝不苟的发髻,“这该死的魅力!”
“该死的是母蛊。”郁玺良冷冷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