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侯。”
郁玺良看向萧臣,郑重其事回答他的问题,“堂审前夜我有去护国寺找温侯商量一些事,是温侯告诉我贤妃病入膏肓。”
密令的事郁玺良跟温御有认真商量过,首先得看贤妃有没有说。
如果贤妃没说,他们决定暂时不说。
一来他们现在自身难保,对于早在十八年前就撒好渔网的钓鱼者来说,他们得先周旋保命,二来在他们自身难保的前提下给萧臣打那么多鸡血干嘛!
若然郁玺良出事,密令者就只有温御一人,剩下两个一个叛徒,一个至今没出来冒个泡泡,届时一人一王想要翻天?
尤其贤妃刚刚离逝,如果让萧臣知道贤妃是因为他出生才委屈了这么多年,双重打击,保不齐提刀闯进皇宫都有可能。
说,也要等一个契合的时机。
贤妃没说,应该是想把这个决定权交给密令者,郁玺良没说是想把这个大麻烦推给温御。
萧臣看着郁玺良的眼睛,“老师没骗我?”
“没有。”郁玺良深深叹息,“你想知道我为何去找温侯?”
见萧臣不说话,郁玺良一本正经道,“与你说个秘密,你得保密。”
萧臣微怔片刻,点点头。
“三大名捕之一的花拂柳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他爱的人,是温县主的姑姑,也就是当朝宸贵妃温若萱,滑稽的是在那段爱情里他没用自己的脸。”
郁玺良完全不在乎当初发下的重誓,继续道,“结果他的身份被温侯查出来,温侯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跟温若萱坦白,要么就滚,他选择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