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下来,温君庭一刻也不想在车厢里多呆,下车后径直走向兵部。
车轮滚滚,马车缓动。
温弦坐在车厢里,微微阖目。
趁温宛没从天牢出来,她得尽快把御南侯府后院的火燃起来……
歧王遇刺案又添新证。
新证来自朔城,由韩章呈禀。
当日歧王萧奕遇刺,韩章即命朔城仵作给萧奕验尸,由于案件重大且涉及皇子,韩章不敢耽搁,先与验尸仵作随萧奕尸体同行来了皇城,朔城官衙的捕快深入搜捕,终在荒林深处找到郁玺良曾为名捕时的用的令牌,此人物证。
人证便是朔城北街一户扎纸铺子的老板。
天牢里,宋相言对萧臣熟视无睹,直接走进温宛所在牢房。
“浴桶是哪个大傻子送来的?”宋相言震惊看着摆放在牢房一角的浴桶,眼珠子险些没从眼眶里蹦出来。
“沫曦。”
“她脑袋里装了什么你说!”宋相言气急败坏踢了下浴桶。
温宛不甚在意,从浴桶后面拿出一块很大的布,“智慧。”
戚沫曦拿来时就告诉她,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把布挂起来。
“真猪。”宋相言反驳到。
“珍珠?闪闪发亮的那种?”温宛惊讶宋相言竟然没有挤兑戚沫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