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臣拜见景王。”萧臣转身,拱手。
温宛略俯身姿,“拜见景王。”
“难得两位还记得本王,挺好的。”
宁林笑着叫二人平身,摆手间一直候在城门里的两辆囚车被人拽出来,“公是公,私是私,两位既是嫌犯就该做囚车去天牢,而不是那一辆。”
萧臣与温宛对视,心中了然。
如果他们是正义一方,那对面这位宁王舅就是大反派。
温宛尚未开口,宋相言上前一步,十分不悦,“宁王舅,此乃大理寺分内事,无须别人插手。”
看到宋相言龇牙咧嘴的样子,宁林忽然想起一件事,“贤侄可还记得你抓周抓的是什么?”“戒尺。”
“那么大的八仙桌上摆着金银珠宝,笔墨纸砚,锦衣古玩应有尽有,偏偏没有戒尺,也不知怎么那样巧,本王手里刚好有一把,我才把戒尺搁到桌上,扭头的功夫就被你抓走了,我再想拿回来时你就是现在这副样子,龇牙咧嘴护食的紧,不过因缘际会,戒尺象征法度,如今你能成为大理寺卿还得谢我。”
“宁王舅可能不是把戒尺搁到桌上,似乎是搁到相言脸上。”
宋相言听母亲说过,那时宁林也小,姑母带他来参加自己抓周宴,谁料他瞧着八仙桌上叠整的锦衣好玩,伸手去拿时姑母随手抽出袖子里的戒尺就要打他,也不知戒尺怎就掉到地上,宁林捡起来本能藏到身后,就这背手一藏的动作,戒尺不小心拍到宋相言脸上。
结果就是宋相言也没哭,就是抓着戒尺不撒手。
“咳咳!天意。”
宁林尬笑两声,“皇上口谕!”
一语闭,众人皆跪。
“景王难得对奕儿有心,此案就由你入大理寺监审。”
宋相言闻声,心里咯噔一下,包括温宛在内,所有人都察觉到宁林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