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当初她可没有现在的事业心,把钱财看的很淡,不像现在有了自己的信仰。
信仰这个东西一旦形成,伴随终生。
“我来,想与县主谈桩买卖。”万春枝既然捞不到第一手供货价,就想在温宛这里找存在感。
这个开场白太熟悉了,“万当家最好打消这个念头,珠宝生意,本县主不分股。”
“为何?”
万春枝没想到温宛拒绝的这么直接,“据我所知,魏沉央在太平镖局。”
温宛扬眉,“万当家知道?”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渔翁是温县主。”万春枝懊恼过,但不记恨。
做生意就是这样,赢得起也要输得起。
“县主是否方便透露你与魏沉央的合作模式?”万春枝问道。
温宛直言,“五五。”
“我没那么贪心,三七即可。”
“你与沉央不同。”
“有何不同?”
“沉央背后站的是本县主,你背后站的是歧王跟晋国汝襄王,这能一样?”
温宛搁下碗筷,“这顿饭我不能叫万当家白送,我与你交个底,万当家若是自由身,珠宝生意本县主与万当家五五开没问题。”
钱不是一个人挣,也不是一个人花的。
温宛深知这个道理,也深知万春枝放不下。
“我做不到。”
温宛颔首未语,重新端起瓷碗。
万春枝离开也就是半盏茶的功夫,萧奕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