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干嘛,赚钱不好么,肤浅又快乐!”温宛翻着宋相言给她的卷宗,里面非但有大理寺卷宗,还有刑部一些密卷。
别问宋相言为什么会有刑部密卷,只要他想要,不需要理由。
看到温宛埋头在卷宗里,萧臣借口走出车厢。
车前卓幽带着遮雨的蓑衣,手摇长鞭,悠闲自在。
萧臣出来时瞧他一眼。
卓幽意会,脱下蓑衣递给萧臣。
马车停下来,卓幽习惯性朝车厢哼哼两声,意思是小解。
见车厢里没有动静,萧臣与卓幽一并走向不远处兀突出来的矮坡,小解这种事得找背人地方。
“孤千城行军到哪里了?”萧臣算计那日得到消息的时间,想着消息也该传回来。
卓幽闻声低下头,欲解腰带。
萧臣恍然,抬手解其哑穴。
卓幽依旧没有抬头,哗哗哗-
萧臣等到卓幽把裤子提好,系紧。
这时卓幽方才扭头看向萧臣,没有说话。
“说啊。”
卓幽憋了半天,“求王爷封穴。”
萧臣,“……”
本王看着你脱裤子,又看着你把裤子穿上,你就与本王说这个?
“看在与你相交数载,本王不怪你说话不懂事,给你一个机会重新组织自己的语言。”打从与温宛离开皇城这一路,萧臣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