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也是这样的想法,“魏王殿下真有苦衷就算不能公之于众也该告诉温宛,他独自承受痛苦而让我们埋怨他,便是将温宛陷于不义。”
戚枫要显得冷静,“既是不能言的苦衷,魏王殿下告诉温县主,县主所行会是现在这般?”
队伍里出现不同声音,气氛开始紧张,“他的身份地位决定了他根本不可能有说不出来的苦衷!要说苦衷,无非是贤妃不乐意!是贤妃求的皇上,这事儿我们都知道!”
“沫曦,你少说两句。”戚枫低声呵斥。
“我还没多说呢!”戚沫曦梗起脖子,“他既然选择当大孝子,那就活该招人骂!”
沈宁也想过是因为贤妃,“上一辈恩怨牵连到下一辈本就不对。”
“对啊!宋相言,这事儿换作你,长公主若不叫你娶自己喜欢的女人,你会怎么办!”戚沫曦突然看向宋相言。
宋相言愣了一下,“公主大人前日才与我说,就算我娶回一头母猪,她也八抬大轿抬回府上供着。”
温宛脑海里闪过一念,苦衷。
可也仅是一念。
终于,一直没有说话的玉布衣端起酒杯,“咳,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说?”
众人被打断,皆看过去。
“那聊聊生意吧!”
然后。
玉布衣成功把天聊死了。
片刻肃静,温宛提到击鼓传花,戚沫曦最会活跃气氛,马上安排。
一场酒宴,喝到戌时才算结束。
除了戚枫,萧尧跟萧臣,剩下的人都喝醉了,宋相言都没能幸免。
戚枫负责送沈宁,戚沫曦还有宋相言,萧尧自是带着七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