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永宁殿前已然聚满看热闹的人,皆是各国使节及伺候的奴仆。
即便刚开始有些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全都清楚了。
“本姑娘乃是御南侯府二姑娘温弦!叫你们于阗公主寒棋出来说话!”温弦来此大闹另一个缘由,她想见寒棋。
她想瞧瞧为何同父同母,她是孽种,另一个就是公主!
封远山常驻鸿寿寺,自是知道温弦。
依着东方隐的说辞,此女性子乖张,少惹为妙。
“二姑娘还是回罢。”
温弦冷哼,她敢来,自然也是倚仗眼前这位于阗大使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把事情往上捅,“本姑娘来找寒棋,你把寒棋叫出来,我问她几句话就走!”
封远山很清楚,长公主这个时候没出来就是没打算出来,而他作为于阗大使,有人找上门闹事他也不能太反常态,“以二姑娘的身份,怕是没资格与长公主见面。”
身份二字,挑起温弦心底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我乃御南侯府二姑娘!又是宰相府长房长夫人!我这样的身份见不得你小小于阗的小小公主?”
封远山神色冷漠,“御南侯来此尚且要经礼部,二姑娘只是御南侯府养女,至于宰相府,如果本使没记错,现在的宰相府姓鹤,鹤相似乎没有儿子。”
“你!”温弦瞪大眼睛,震惊看向封远山。
你怎么敢!
“二姑娘且回,否则本使即命人到礼部传话。”封远山不是没有耐心与温弦周旋,而是这样的周旋毫无意义。
“奉劝二姑娘一句话,圣旨乃周帝所下,二姑娘若有不满可以去找周帝理论,不必在这里为难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