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多嫌弃,现在就有多渴望!
某食神时不时想到那些为问尘赌庄抽搐过的日子,都会时不时抽搐一下。
要说玉布衣也是精,他早早准备好一份入股协议,趁着温宛喝的迷迷糊糊拿出来,“只要温县主在这上面签个字,我立时去取银子。”
温宛喝多了,抬手拿起那张协议,看也看不清楚,可是没关系。
她拿着协议,抬头看向玉布衣,因为醉酒,头抬的高了些,给人一种倨傲感。
“玉食神可能忽略了一件事。”
玉布衣恍然,急急忙忙取来蘸好墨的狼毫,恭敬搁到温宛身边,殷勤不已,“县主请。”
温宛瞧着狼毫,皱皱眉,“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玉布衣狐疑问道。
“玉食神有钱……”
玉布衣点头,他有。
“难道本县主就没钱吗?”温宛撂下协议,眼睛眯眯的看过去,“本县主看起来像是缺钱的样子?”
玉布衣,“……”
“有点渴,倒水。”酒烈,肺腑好似有火在烧。
眼见温宛倒在桌上,昏昏欲睡,玉布衣邪念起。
只要温宛按下手印,问尘赌庄即有他一成股!
有句话叫阎王爷不嫌鬼瘦,玉布衣其实一点儿也不贪,他只想要回自己当初那一成股。
“水……”
玉布衣顺从给温宛倒水,看着温宛喝进嘴里又把杯子端回来。
温宛睡了,脸贴到桌面,双手自然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