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宸贵妃。”
贤妃端起瓷碗接过那勺鹌子羹,尝一口后抿了抿唇,沉思片刻,“臣妾过来叨扰宸贵妃,是想打听臣儿封地的事。”
够直接,我喜欢……
温若萱又给贤妃舀了一匙羹汤,“贤妃莫急,这事儿本宫记着呢,只不过皇上圣旨刚下咱们就去求封,倒像是多想让两个孩子逃出这虎狼之地,皇上心里会不舒服。”
贤妃得到的消息不是这样的。
“那宸贵妃觉得,何时才是时机?”贤妃语态谦谨,没有逼迫的意思,却能听出着急。
温若萱自是要安抚贤妃,“朔城那种地方一年刮两次风,一次刮半年,最是苦寒,容妃倒是求的快,没给儿子挑个好地方。”
未等贤妃再言,温若萱又道,“本宫近几日叫秋晴弄了一张咱们大周朝舆图,白天没事儿的时候可着舆图挑,凡是看到好地方就把它圈起来,等本宫圈好之后咱们再研究一下,研究好了,本宫舍了这张脸也要替魏王把封地求到手。”
贤妃闻声,只道了一声谢。
这顿饭吃下来除了温若萱时不时调动气氛,贤妃几乎没怎么说话。
直到贤妃离开,温若萱看着几乎动都没动的膳食,长长叹了一口气,“看到没有?”
秋晴立在身侧,“看到什么?”
“满桌的唾沫星子!”温若萱撂下筷子,“从头到尾贤妃有没有说够十句话?”
“应该是没有,奴婢觉得贤妃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秋晴回道。
温若萱起身转到贵妃椅上,盘膝,朝秋晴使了眼色。
秋晴心领神会递过去两个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