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用刃脊抹过手背,瞥过去,“哦?那你说说,是谁派你们过来的。”
“是……”
“闭嘴!”
有痣少年狠瞪回去,“凭什么叫我闭嘴?感情他们不挑你!当千手最重要的就是手脚!凌总管明鉴,不是我们兄弟想到伯乐坊捣乱,实在是我们怯于新开张那家当家人的淫威,不得不这么做!”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这个懦夫!”
“你不想当懦夫那是你的事,我想活着!”
看着吵在一起的两个人,凌白缓慢起身,朝打手使了眼色。
几个打手得令,将二人拉出雅间。
凌白转身,“是温宛。”
魏沉央何时坐姿都端端正正,眼睛里透着清冷。
窗边摆着两个羊脂暖玉的貔貅,她抬指抚上其中一只,纤细手指莹白如玉,与貔貅的颜色十分贴近。
“问尘赌庄开业那日,你派过去多少人?”魏沉央看着窗前的貔貅,这是她最喜欢的神兽。
辟邪、天禄,百解。
凌白回想片刻,“七个。”
“七个人,全都叫温宛手底下那几个得力的给挑出来,请出去,说明什么?”魏沉央淡漠开口,神色无波。
凌白略有叹息,“温宛的人,道行高。”
“刚刚那两个人千术很一般,尤其他们一唱一合摆就是想把温宛的名字说出来,这事儿与温宛没有关系。”魏沉央肃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