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结盟的基础都是共患难,分崩离析的理由也很统一,能共患难的人绝大数不能与你共富贵,更何况歧王的目标是皇权,巧在本王亦是。”
“所以我们不能共富贵?”玉布衣幽幽看向萧臣。
萧臣摇头,“我们不存在这个问题。”
“为什么?”
“我们是从共富贵开始的,走到最后不是同生,就是共死。”
玉布衣心里难受,“说些让人开心的事。”
“过不了几日,太子会揭发歧王私运宿铁入晋国,歧王亦会反咬太子在平州圈养私兵,在朝,两人会大动干戈,在商,魏沉央会与万春枝抵死相拼,明年的富豪排行榜,她们两个会在你之下。”
玉布衣屈指一算,“如此,我能再进两位!”
萧臣就看着他,没说话。
魏沉央跟万春枝会降到什么样的名次他不知道,但至少有两个人在他心里必然崛起。
一个是葛九幽,另一个……
魏王妃。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
温宛独自走在怀德坊的长街上,阳光暖暖落下来,心情也会变好。
彼时在靖坊开问尘赌庄这件事她没有征求祖父同意,甚至没有告诉祖父,因为哪怕在她看来那也不是一件多大的事。
但这次不一样,她把问尘赌庄开在朱雀大街,又与葛九幽跟玉布衣联手壮大,莫说她有心取代伯乐坊,就算无心这件事也会被局中人拿出来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