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幽要抢,她就吞。
卓幽敢走,她就吞!
卓幽不走,就得喝……
深秋时节,清晨露重。
宰相府院子里那株百年古树开始落叶。
庭前秋风簌簌,枯黄叶子打着旋儿的从树上掉下来,归于沉寂。
难以言喻的萧条,就如同这宰相府一般,让人唏嘘。
不管魏沉央如何支撑,而今这宰相府已无往日辉煌。
早膳时,魏思源与温弦一同出现在正厅。
近段时间魏沉央忙于跟万春枝斗法,神色略显疲惫。
见两人进来亦没开口,独自用膳。
魏思源扶温宛落座,两个人亦拿起碗筷,三人坐在一起,气氛有些尴尬。
好在魏沉央无意与温弦为难,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将万家货栈置于死地,如何将万春枝在富豪排行榜上除名。
魏沉央心事重,再加上看到温弦无甚胃口,于是撂下碗筷起身。
“沉央,我……有事与你说。”魏思源见状,急忙抬头。
魏沉央停下动作,蹙眉看向自己兄长,“如果是想将父亲入土为安,兄长不必说,父亲的案子,我一定要翻过来!杀人者,偿命!”
“不是。”魏思源犹豫着搁下手里银筷,“是……”
“无关紧要的事兄长自己作主就好,我没时间。”魏沉央对温弦没有好感,尤其在温弦嫁进宰相府的第二日父亲即遭逢不测,外面已经有人在传是温弦命硬才克死了自己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