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战幕揪出歧王,自会有人揪出战幕曾以歧王名义购得三批宿铁到平州。”萧臣神色冰冷,眸深如潭,“平州藏着萧桓宇养的三万私兵。”
绮忘川想了想,“谁能证明战幕是以歧王的名义购得三批宿铁?”
“歧王。”
哪怕这是子虚乌有的事,萧臣仍然相信歧王会拿出证据反咬战幕一口。
绮忘川颇为诧异看向萧臣,“本使以为,魏王对歧王会手下留情。”
“本王入局为的不是现在对谁手下留情,是本王想手下留情的时候,有那样的能力跟权力。”萧臣淡漠道。
绮忘川微微颌首,“这事儿好办。”
“第二件,四皇子萧昀在朝中最大的倚靠是与老皇叔齐肩的大将军秦熙,秦熙是国舅爷,武将出身,他与朝中武将之间的关系绝不亚于镇南侯温御,本王要先下手为强,我要关于秦熙所有秘闻。”
绮忘川停下手里动作,眼中带着疑惑,“秦熙是国舅爷不假,他与萧昀是什么关系?”
“这得靠黄泉界去查。”萧臣只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包括萧昀故意接近歧王,怕也是那位大将军的主意。
绮忘川抬手吹了吹涂抹在手背上的药水,“第三件是什么?”
“问尘赌庄在朱雀大街开张之日,还请黄泉界派些千术好的人过去。”萧臣正色道。
绮忘川挑眉,“过去……出千?”
“暗中监视,防人出千。”
东市之所以只有伯乐坊一家独大,并非别人没有那样的能力,只是因为魏沉央娘家开赌坊几十年,培养出一批千术高手。
但凡东市有哪家赌坊露出苗头,派七八个千手过去,三个月之内保他歇业大吉。
“这三件事本使答应你,不过……”绮忘川搁下手里药水,一张老妪的脸上,唯有眼睛分外明亮,“魏王也要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