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行直接摆手,“我没事,君庭伤的重!”
“可是大少爷你也受伤了……”
“不不不!我不要紧,你去看君庭!”温少行连连摆手,身体不由自主靠向孤千城。
孤千城未领会其意,“他不擦我擦,紫玉你过来给我上药!”
刹那间,孤千城只觉颈间骤痛,一对眼珠往上翻到尽头,扑通倒地。
夜深人静,寒鸦飞过。
嘎、嘎……
温宛去了魏王府,答应给玉布衣的真迹,她想先做出三幅。
书房里又热,又潮湿。
三幅真迹皆已临摹完毕,白汲水,红萝炭,不夜侯也都派上用场。
温宛与萧臣坐在相对凉快的西南角,聊到葛九幽。
萧臣对这个人没有印象,“县主怎么会认识这号人?”
“机缘巧合。”
温宛敷衍过去,有些事她解释不清,“王爷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把问尘赌庄跟幽南苑开在金禧楼旁边吗?”
长夜漫漫,总要聊点儿什么。
“县主刚刚说,是因为酒色财不分家。”萧臣侧眸,见温宛身上衣襟湿哒哒贴在身上,雪色脖颈有汗珠儿滴落。
他忽的移开视线,胸口略显起伏。
“酒色财不分家是真,可我看中的,是金禧楼那颗梧桐树。”温宛扭头看向萧臣,无数次落在她眼底的侧颜,每次都会让她觉得惊艳。
看淡了苏玄璟的盛世容颜,温宛一度以为自己对所有男人的长相都能淡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