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股多者有话语权跟决定权,那问尘赌庄岂不成了万春枝的!
这不行,她不同意!
问尘赌庄只能是她的!
“玉食神。”温宛从来没有真正看玉布衣的脸。
此刻她缓慢起身见玉布衣抬头时突然跺脚,“呸—”
直到温宛气鼓鼓离开,玉布衣才反应过来。
“呸我干什么呢!这不是很好的事咩!你从我身上薅的羊毛我都没让你还!”
不管玉布衣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万春枝已然持有问尘赌庄一成股的事实。
万春枝不比玉布衣,一百万金跟百千万金也不是一回事。
温宛得给自己加注,才能获得问尘赌庄的绝对持有权……
月冷,风轻,杀人夜。
天牢守门的两个狱卒穿的厚,只是夜凉有些冻手。
他们缩着袖子握紧手中竖起的长矛,不时审视四周。
天牢守卫森严,除守门狱卒,每晚会有三列卫队轮流在其周围巡视。
不过依宋相言对温宛的解释,所谓‘森严’只是相对而言。
相对于那些想从正门闯进天牢劫狱的人,那必须不能让他们得逞,大理寺还是要脸的。
至于那些飞檐走壁的高手,谁也挡不住。
浩瀚夜空倏然掠过一道光影,其中一个守门狱卒不禁抬头。
“你在看什么?”另一狱卒问道。
那狱卒仰头望向夜空,“最近家里开锅有些困难,我寻思着替家父办个寿筵收收礼。”
“你父亲死七年了吧?”
“办个冥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