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魏泓在棋局里的位置要比御南侯重要太多。
然而温弦日渐暴露出来的扭曲心态令东方隐担忧。
其一是对御南侯府的怨恨,再者便是对于阗那一位的怨恨。
若说温弦怨恨于阗国的那一位,东方隐私以为情有可原,可御南侯府的养育之恩,怎么就成了这么大的仇?
“于阗回信,三个月内长公主定会来大周朝提和亲一事,对象是魏王萧臣。”东方隐据实开口。
温弦将信将疑,“那个人当真愿意把自己宠到天上的女儿嫁到大周朝?”
东方隐稍作犹豫,“不是嫁到,是肯请大周皇帝允萧臣入赘到于阗。”
砰-
温弦猛然摔了手里茶杯,“不行!”
东方隐不想激怒温弦,“如果大周皇帝不允许,长公主自会留下来成为魏王妃。”
于阗国的消息里,并没有这一句。
温弦冷笑,“你们在唬弄本姑娘?”
“自然不是。”东方隐安抚温弦,“二姑娘在大周朝,又能与太子说上话,他日长公主来大周能不能离开,谁也说不清楚。”
果然,这句话让暴躁至极的温弦沉下性子,“你说的很好,只要她来就好。”
温弦此言意味深长,唇嘴勾起一抹冷笑。
重生令她占尽先机。
上辈子谁叫她不舒服,这辈子她就叫谁死……
回到魏王府的温宛没有因为悲伤而停下自己的脚步,直接将剩下两幅渝韩生真迹临摹,依那夜步骤做旧,做残。
书房潮湿闷热,萧臣自是褪掉外面衣物,但见温宛裹的紧,“你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