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他是冤枉的。”
难就难在这儿。
“新郎自杀,诬陷张三。”
温宛拿出自己一点儿不成熟的意见,“新郎真正喜欢的人是张三,求而不得,一起去死,此情只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温宛这两日见萧奕次数频繁,心有所感。
对面无声,温宛翻过几页案卷方才察觉不对,抬头时正见宋相言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
温宛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默默低下头继续翻书。
“我怎么没想到?”宋相言从震惊中缓神出来,惊叹开口,“新郎有龙阳之好……本小王怎么没想到!”
温宛觉得宋相言也不用这么激动,你要连着两天见着萧奕,你也能想到。
“县主一语破的,倘若案子翻在这种可能,本小王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宋相言正想起身离开时被温宛唤住,机会来了!
“小王爷不必赴汤蹈火,能不能先把你那套珍藏的毫笔套盒借我用几天?”温宛对渝韩生的真迹有过研究,就笔迹来看书写用笔当是兼毫,而且是极为珍贵的七狼三羊毫笔。
巧在温宛知道宋相言毫笔套盒里就有一支七狼三羊毫笔。
七狼是灵山雪狼尾,三羊是漓江山羊毛。
“没问题!”
那都不是事儿!
得宋相言允许,温宛窃喜。
一张渝韩生的真迹足够她在东市租下一间四开间的门首,更何况她有三张……
皇宫,昭纯宫。
萧臣出狱的事贤妃早得到消息,她在宫里等了儿子一天一夜,未见其入宫报平安。
此刻坐在厅里,贤妃猜想萧臣心中有怨,“此番你被诬陷,母妃未能到你父皇面前替你伸冤,你定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