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羽林营。
郑钧意外迎来曙光。
温御要走了。
这次是真的,单凭温御叫人将那十几坛竹叶青搬到车厢里,就很清楚他没在开玩笑。
主营帐,温御难得没诓郑钧,真的给了他一个咸鸭蛋。
“郑钧啊,你猜猜本侯为何要走。”温御握起酒杯自饮,语调上听不出任何情绪。
“床太硬?”郑钧狐疑看过去。
温御摇头,“本侯想睡觉,那是床能拦住的?”
“伙食不行?”
“提到伙食,为兵将者不能吃太饱,影响听觉跟判断力,这句话本侯与你们说过多少次?火头军那边每日都有剩,这是问题!”
这的确是郑钧的问题,他怕少了不够吃,做多又浪费。
纠结之后决定多做一些,有剩余就喂猪。
猪长大宰掉吃肉,肉又回到士兵嘴里,一样的。
“属下会改。”
郑钧从不与温御顶嘴,“侯爷到底为什么要走?”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温御点到即止,“本侯若在羽林营,宛儿是不是得来看本侯?”
郑钧呵呵。
好像也没来看几次。
“宛儿若来势必要与魏王时时见面。”
温御指了指酒杯,郑钧急忙倒酒,“这一来二去若然产生不该有的感情,那还得了!”
酒倒在外面,郑钧赶忙用袖子抹净。
“侯爷……你这话,属下不明白。”
温御端杯,一饮而尽,“他们不合适。”
郑钧接受无能。
当初是谁死乞白赖住进来要给他们制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