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在一个女人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她?”萧臣心里那道坎儿过不去,他觉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
司马瑜定定看过去,面容里最后一丝希望灰飞烟灭。
“王爷你两宿跑出去只为亲温……”
司马瑜知轻重,憋着没把名字说出来,“你该不会把邢栋那些鬼话当真了?不能一辈子相守至少也要曾经拥有那就是屁!”
“那不负责任!你都要死了还去祸害人家姑娘做什么!不行,来两个鬼给我压压惊!”司马瑜的三观,要说正的时候谁也正不过他。
萧臣冷脸,直接隔空点穴封了司马瑜穴道。
邢风岩狱内以死鸣冤这件事绝大多数人都很吃惊。
你要真冤你喊冤也行,问题是邢风岩是真不冤,多少人都知道他与陈留王的事。
关键是眼下时局,喊冤毫无意义。
一个兵败的陈留王,一个倒台的兵部侍郎,谁沾谁死。
大理寺,雅室。
宋相言与温宛坐到一处,“这事儿有戏。”
温宛抬眼,“戏在谁身上?”
“很难说。”宋相言端直坐在椅上,双手搭于桌前,英俊眉目微微皱起,“邢风岩以死鸣冤拼的是案子能翻,可他这案子能翻?”
宋相言是反问,他或许能绞尽脑汁把萧臣从案子里捞出来,可邢风岩与陈留王勾结是事实。
温宛尽量让自己的思维更深一些,“要想翻案,除非邢风岩真是冤枉的,他要是冤枉,陈留王就是诬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宋相言猛然看向温宛,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