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玄璟愣在那里,紫玉轻咳一声。
“苏某唐突,但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想与县主商量。”苏玄璟收回视线,心跳紊乱。
温宛有些控制不住,点头如捣蒜的磕了两下,“说。”
苏玄璟闻声看向紫玉,紫玉亦直直的看过来,“我家大姑娘让苏公子说。”
“县主喝酒了?”苏玄璟皱皱眉。
温宛只是动作有些不听使唤,脑子暂时清醒,“是魏王的事吗?”
“县主没去找董辛?”苏玄璟心存疑惑,也顾不得许多。
温宛表情瞬间严肃,食指置于唇边作出噤声动作,身体微晃,“找董辛这件事不可让别人知道,也不可过早,本县主打听了,魏王的案子明日巳时审,我卯时再去找董辛!”
苏玄璟恍然如此,温宛不是不想找,是在等时机。
这般想也是聪明。
“紫玉,你叫徐伯驾慢些,头晕。”温宛靠在紫玉身上,眼睛有些睁不开。
紫玉慢动作扭头,“大姑娘,车没动。”
见温宛醉成这样,苏玄璟一时心疼,“县主以后少喝些。”
“我家县主喝多少不用苏公子操心,你要没事,可不可以下去?”紫玉把温宛扶在自己怀里,抬头看向苏玄璟。
苏玄璟几乎没有第二种选择。
待苏玄璟离开,马车即行……
天牢里,邢栋每日必遭两拳。
司马瑜就抡一拳头的功夫,对面牢房里的人换成了卓幽。
“这位壮士,聊聊?”司马瑜‘解决’完邢栋,扭头朝铁栏走过去。
对于死亡,总是越等待越害怕。